2007年1月22日 星期一

習慣了一個人上街去

習慣了一個人上街去
漫步在街道上
看著路人的腳步
細細品著屬於自己的快樂與淒情
沒有曾經的嬉笑
沒有往日的氣息
心中竟有一無所有的輕鬆
習慣了一個人回家
坐在公車上
看著這個熟悉且陌生的城市
有太多的容忍與不羈
沒有一點像回家的感覺
想想所謂的愛情
我在乎嗎
我又能不在乎嗎
習慣了一個人去散步
草地的空曠讓人感動與沉淪
影子陪著我
我陪著影子
找尋著只屬於我們的世界
習慣了一個人去看日落
啃噬著無人相伴的寂寞
心頭卻有種莫名的感動
為這難得的休閒
為這無言的冷笑
習慣了一個人看著茫茫的夜空
滿天的星星
讓自己的失落漫漫盪漾
恣意的流淌
一閃一閃
直到把自己湮沒
只是遠處的烏雲飄來了
習慣了一個人品咖啡的日子
沒有酸甜苦辣
沒有喜怒哀樂
隔著一層薄薄的玻璃
窗外是淅淅瀝瀝的雨
一滴一滴的撞擊著我的心扉
竟是如此疼痛難忍
習慣了一個人睡覺
再沒有牽掛
再沒有心悸
享受著只屬於自己的被窩
享受著只屬於自己的溫度
在夢中肆無忌憚的放任著自己
白日的彷徨與精彩都是在昨天了
習慣太多一個人的習慣會讓自己習慣
習慣了一個人在家。獨自品書,品茶,品咖啡。獨自關注電視的紛紛擾擾。獨自關注網絡上的虛幻和真實。一切都已經習慣。
即使習慣一個人的孤獨。但是仍然沒有習慣一個人的寂寞。
獨自走在紛擾的馬路上。看著閃著光亮的黑箱子在眼前奔馳。看著陌生的人和陌生的香味在身邊把自己包圍。
我掉進了一個大染缸。
我常常這樣想。
把自己至於不喜歡的地方,是否是一種逃避和懦弱?
我曾經這樣問自己。也問別人。
沒有人給我正確的答案。
我找不到答案了。
這就是我最準確的答案。
於是,我繼續把我自己至於不喜歡的地方。獨享寂寞……
習慣了一個人的日子。有很多收集淚水的時光。無數次的頹廢和徘徊,直到可以直接落在另一個人的肩膀……    
習慣了一個人的想象。雖然一個人的想象難免不切實際,難免充滿憂傷,但我仍堅持這樣的想象直到有個人走進我的夢想……   
 
習慣了一個人看雨。一個人看雨真的很有哲理,雨水先是一滴一滴,漸漸的一條一條,最後一片一片……雨和人一樣的。人起先也是一個一個的,到了後來有了自己的小家,再到後來就有了一個大家庭。現在的你是一滴,一條還是一片呢?   
習慣了一個人的早餐,一個人開始新的一天,沒有不確定,沒有無奈,因為,沒有期待……
  習慣了一個人上路,沒有方向,沒有歸期,只想找一個屬於自己的地方停留……
  習慣了一個人獨坐,可以沒有音樂,沒有咖啡。但不可以沒有香煙。在我還不能捨棄的時候。
  習慣了一個人醉,醉在昏暗的燈光裡。忘記時間,忘記存在,忘記還沒有忘記的過去。酒醉後,我還可以做回我自己,依舊麻木的自己。
  習慣了一個人回家,坐在TAXI的後座,看兩旁高樓像浪一樣的襲來,然後又消失在視線中
習慣一個人……習慣了讓煙把我淹沒,習慣了一個人看那煙燃燒在我的指間,習慣任那青色的煙灰隨風而散,習慣網絡前一個人的孤單。
點燃一支煙,就是點燃一個習慣,閉了燈,有焰火盛開在胸前,脣邊,這一刻對我而言,也是一種繁華,因為此刻的煙花只為我而絢爛,它開故我在。
我快樂嗎,對著鏡子做一個無懈可擊的笑臉,但是心裡卻沒有一絲歡樂的感覺,原來快樂也不是那麼簡單,表面的儀態就像人前的假面,真實和虛偽除了自己的心誰也無法了解。
指間煙已經滅,刻意點燃的溫暖也是那麼短暫,一地的煙灰見證了它曾經陪過我的歲月,即使短如曇花,也有感動我的點點,重新續一根煙,卻找不到當初的感覺,一樣的模樣卻抽不出一樣的感覺,原來什麼都在改變,不同的時間,即使人在原地,也會變了不同的感覺,愛與不愛僅僅是因為時間。所以不要輕信誓言,剎那的真誠不代表永遠,就像不揭穿的謊言和真話沒有什麼區別。
習慣了聚時的喧囂,習慣了散時的清冷,也許接觸人群不僅僅需要真實的聊天,習慣了脆弱時的擁抱,習慣了給別人溫暖後殘留於懷抱的溫暖,給予和被給予本是一把雙仞劍,真誠的笑緊緊的抱,換來的也是同樣的溫暖。
習慣了一個人的江湖,習慣了一個人的哭泣,習慣了一個人的傷痕,
習慣了一個人的獨來獨去。
習慣了一個人的墮落,習慣了一個人的承受,習慣了一個人的掙紮,
習慣了一個人的飄零風雨。
夜深時,
習慣了面對屏幕卻不想睡覺,因為曲終人散後,仍舊還是一個人的孤單,雖然我已經習慣
習慣太多一個人的習慣會讓自己習慣